从小租界到杀老师计划杀学生的国际犯罪中心-广以(GTI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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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将让你大开眼界,了解到在高等教育机构中竟然存在这样的魔窟。

摘要

为了在中国建立一所纯正的西方式的大学,中国政府给了广以高度自治的特权。广以就像一个小租界,在学术,网络,和执法等方方面面都是高度自治,不受政府监管的状态。从2015年底成立以后,承载着最初美好愿景的广以就开始了一波又一波的衰退。到了2020年5月,一位印度裔食品科学家,Ashok Patel,在广以不幸遇害。此后,这一真相被许多老师和学生所知。但由于广以的特殊地位,学校开始声称他死于心肌梗死,后又改称他死于抑郁。有些人发现Ashok Patel这么知名的学者被杀了,学校居然也能压下去,所以希望加入犯罪团体同流合污。这一犯罪文化传播后。许多老师被杀,相关的老师曾经在印度,荷兰,比利时,葡萄牙,德国,美国,澳大利亚,中国,以色列等地工作。同时各种校园霸凌频发,而且持续不断,没完没了。

到了2023年1月中,广以出现了另一个关键事件:龚新高校长当选第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这一事件,直接促使广以开始转为国际犯罪中心。这是因为,广以是有特权,学校出了违法违规的案件,警察是没办法直接入校逮捕,但是呢,警方还是有办法的。比如理论上警方可以对龚新高校长进行包庇罪的调查,将其逮捕,然后再将相关人士逮捕。可根据《代表法》规定,龚新高校长作为全国人大代表,要将其逮捕,需要得到全国人大的同意,这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而且龚新高校长不是共产党党员,这意味着纪委也无法对其采取措施。事实上哪怕是市人大代表,如果不是党员,警方在有清晰完整证据的情况下,要将其抓捕,都非常困难。市人大不同意的情况经常见诸报端。

从2023年3月以来,广以就资助组织学生和老师将违法犯罪的范围扩大到全国各地和全世界各地。广以目前成为了全球知名的由龚新高和Yigal Achmon共同领导的国际犯罪中心。前者负责国内,后者负责海外。相关的违法犯罪行为包括但不限于诈骗,造谣,敲诈勒索,教唆,胁迫,非法入侵电子设备,谋杀,等等。他们甚至系统性地胁迫许多大学的教授来为他们的升学和研究提供帮助。广以还系统性地修改学生的成绩单,使其有更好的升学率和更低的延毕率。他们还系统性地试图剽窃许多学者的论文,也包括我的论文。

我从2024年8月开始公开向全世界对Yigal Achmon所造的谣言进行辟谣,并得到了广泛支持。 Yigal Achmon本来是在广以的,但我辟谣之后他立马就畏罪潜逃了。到现在两个多月了,广以秋季学期都开学了,他都不愿意回来。他这个学期是有课的。目前我还在积极做相关的工作,让更多人知道广以的这些丑陋行径,并希望有关人士能早日得到法律的制裁。

介绍

广东以色列理工学院(简称广以或GTIIT)是汕头大学(简称汕大)和以色列理工学院(简称以理)合办的独立法人大学。它是一个独立的大学,有属于自己的独立的成员。请不要用汕大,一个一本大学,和以理,一个世界一流大学,去给广以,一个目前臭名昭著,人人喊打的国际犯罪中心,贴金。这是对他们的侮辱。现在广以的学生老师,还有其他在广以呆过的人,都在想方设法撇清自己和这个由龚新高校长和Yigal Achmon教授共同领导的国际犯罪中心的关系,只剩下少数罪行累累的人还不停在网上造谣,希望将这个谋杀中心,传销中心,诈骗中心的罪恶继续延续下去。

广以的发展可以大致分四个时期,成立到衰败苗头初显(2015年12月-2020年5月),犯罪文化传播(2020年5月-2022年初),信任危机人人自危(2022年初-2022年10月),转变为罪犯集结地(2022年10月-2023年3月),转变为国际犯罪中心(2023年3月-至今)。

成立到衰败苗头初显(2015年12月-2020年5月)

强大的初始阵容

广以在成立之初的条件是非常好的。中央地方,海内海外,都给了广以最好的条件。第一任校长是李剑阁,他原来担任过中金董事长,是两边通吃的人,能给广以在中央层面得到非常优厚的扶持和特殊许可。地方上,广东的GDP是全国第一的,可是教育上比北京,上海,浙江,江苏这些其他经济大省要弱很多。所以广东政府在建新大学上是非常热衷的,给了广以非常雄厚的资金支持。广东以色列理工学院获教育部批准正式设立 而汕头经济一直不怎么好,各种思维观念也比较陈旧。汕头很多人对广以是充满期待的,希望广以能带动汕头产业升级。中国教育报:双一流:走出“重金挖人”路径依赖 广以本身又是引进以色列理工学院的教学资源,以理在海外是有很强影响力的。广以这个成立阵容,比隔壁汕大具有压倒性优势。广以就像一个小租界,它有很多特权,是一种高度自治的状态。学术上,教育局没法干涉广以的教学活动。网络上,广以的校园网能自由访问国际网络,甚至很多违法的黄色网站也能自由浏览。执法上,教授违法犯罪了,除非广以同意,警察是没办法进行逮捕的。特殊政策许可和雄厚资金支持两大优势使得广以在创立之初能吸引一批优秀人才加盟。

比如Mario Lanza,他本来在苏州大学任教。他在忆阻器上有一些关键创新。而忆阻器可能可以解决当前人工智能能耗过高的问题。他在2018年加入广以材料科学与工程专业,仍然保留在苏州大学的职务。Ashok Patel,他本来在比利时根特大学任教,后面加入葡萄牙伊比利亚国际纳米技术实验室。他是改造食用油结构的专家,主要研究如何利用未被充分利用的食物级材料制造新的软物质系统,解决食物生产问题。他在2017年加入广以生物技术与食品工程专业,在2020年获得Timothy L. Mounts Award(油脂领域的顶尖奖项)。Frank Klose,他之前在澳大利亚核科学和技术组织工作,在香港城市大学当过三年访问教授,是研究数据储存材料的专家。他在2017年加入广以材料科学与工程专业。陈嘉平,他本来在新加坡国立大学任教,是环境化学的专家。他在2019年加入广以化学工程系,仍然保留在新加坡国立大学的职务。还有Udi Sarig他之前在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进行心脏组织培养方面的研究,2018年加入广以生物技术与食品工程专业成为助理教授。Daoud Bshouty,他本来是以色列理工学院的教授,2018年加入广以数学与计算机专业,仍然保留在以色列的职务。

而学生方面,广以第一届2017年的录取分数线是比较高的。当时报考广以是要求英语分数必须在120分以上的。广以2017年在广东招生的最高分604,最低分509,平均分539,而当年的一本线为485分。第二届2018年在广东招生的最高分601,最低分507,平均分543,而当年的优先投档线为500分。广以当时录取的平均分和一流学科建设高校相当,最高分和一流大学建设高校相当。

Ashok Patel教授在广以的照片。广以是承载着中国希望深化教育改革,加快教育现代化的愿望成立的。结果却成了一个犯罪中心。https://mp.weixin.qq.com/s/YdZwqVApUq1wy65X19sAuw

问题初显

这些教授加入广以后,就开始在广以筹建自己的实验室。可紧接着就遇到第一个问题,实验室大楼的建设进度始终和当初承诺教授的进度不符。这些教授加盟广以前,是有自己的实验室的,他们停止了原来的研究工作加入广以,进了广以当然希望能尽快把实验室建好,以便再次开始他们的研究工作。可实际上呢,这些第一批加入教授的实验室直到2020年才基本建好。这中间耽搁了很多教授两到三年的研究时间,在这段时间他们只能是做一些教学工作,和原来机构的同事继续合作发论文。

学生呢,也发现广以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美好,纷纷筹划转学。我是2018年547分考进广以的,一进广以就听到师兄师姐跟我吐槽广以的各种大大小小的问题,小到饭堂难吃,大到学校行政人员部分态度恶劣。我当时听着,好像都还可以接受。直到后面呆了半年多才慢慢感觉,这些事情的严重程度远超出我的预期。广以的饭堂难吃,不止是口味上难吃,而且从2020年开始,经常有人吃了之后拉肚子,明显有食品安全问题。

家长群日常吐槽吃食堂饭菜拉肚子
朋友圈几乎周周都有吐槽食堂难吃的。吐槽拉肚子的不是特别多,大概一个学期几条吧,不过考虑到很多人不会发朋友圈,所以实际中招的数量应该会比朋友圈看到的多。
隔壁汕大方方面面都比广以好得多,朋友圈日常羡慕。广以食堂不断把人送医院之后,很多人就再也不吃广以食堂,只吃外卖或者去汕大食堂吃了。只剩下一些肠胃好又想省时间的人在坚守。

我是不吃外卖的,在广以吃了一年饭堂后基本就是自己在宿舍做饭,或者到学校旁边的小吃街或汕大食堂去吃。2020年改宿舍之后我就搬到外面租房住了,一开始每天让人送菜上门自己做,后面事情比较多没时间,一般就在早上在麦当劳吃汉堡,晚上到附近的鮀达联牛肉城里吃潮汕牛肉粿条。2022年秋因为疫情,就停止堂食,去每天早上去麦当劳打包汉堡豆浆油条,晚上骑单车去老四牛肉火锅店打包牛肉粿条或者牛肉面。

此外,广以是全英文教学,难度和国内211大学相当,所以很多人适应不了,挂科率比较高。广以比国内985大学要简单一些,但是不像英美大学那样可以修一些低阶的课程也能毕业,大部分课都是必修课。而且大多数人就是211的分数进来的,让他们用非母语去学211大学难度的课,是有很大压力的。

但是广以大多数学生英语并没有那么好。广以对高考英语是有要求的,必须在120分以上。所有的学生都有很好的基础。这个高考分数其实意味着,广以的学生即使在入学前直接考四级,也是能过的,甚至六级很多人都是可以过的。这些学生在其他大学一般都是英语最好的那一批人。可大多数广以的学生,在广以读了两三年之后,英语的写作和口语水平却并没有提高。他们要达到符合申研要求的雅思托福分数都非常困难。比如我在搬去出租屋之前的舍友,他大二开始考雅思,据他所说,口语考了两次都是5.5,后面自己报了很贵的辅导班学了一个暑假好像提高了一些。我听了之后都很震惊,因为平时教的讲的都是英语,他成绩也在中上,为什么连考个雅思都考不过。后面跟他面对面做了模拟考试才理解,他平时说话满口语法错误,怎么可能考得过。总之大部分学生都要额外在外面花钱报英语辅导班才能考到需要的成绩。

而且小学校有很多意想不到的问题。2017年,广以计划招收240名内地学生,60名国际学生,实际招收222名内地学生,无国际学生,实际报到 216 人。2018年,广以计划招生290人,实际招生 275 人,实际报到 263 人。这意味着广以在2018年只有不到五百名学生。直到现在,广以也只有一千多学生,一百多名老师,和我以前高中一个年级的人数差不多。而广以这么小呢,它自己就很难办的起什么有意思的活动。比如广以在2018年秋季和2019年春季请人搞了两次音乐会,后面就基本没有了,因为人太少,平摊下来成本太高。很多大的学校有的活动和设施,广以都是没有的。当时广以真正日常的娱乐,就是每周Ashok Patel教授会教宝莱坞舞蹈。

Ashok Patel是个非常乐观友善的印度教授。他每天在学校跑步,每周开宝莱坞舞蹈课,深受学生喜爱。

优势

当然广以也是有优势的。

1,有钱。以色列的教授在中国申请基金是有优待的(这就像外国留学生的录取门槛通常远低于国内学生一样,很多基金中国人申请是非常困难的,但是外国人,尤其是欧美国家的教授申请,却非常容易)。中央和地方都给了广以大量的支持,广以的学费也很高,每年九万五。广以一个助理教授一年的收入就有一百万左右,副教授和正教授更是在两百万起步,这个薪资不仅远高于国内其他大学,在国际上也是全球最高水平的薪资。广以给大约30-50%的学生发每年3-10万不等的奖学金(我入学时是没有奖学金的,第一年拿了一等奖学金10万,后面完全没拿)。广以在学生活动上也非常舍得花钱,比如我当时听说学生会想搞一个很小的活动,学校一下批了一万的经费。所以广以在2018年秋甚至能搞出从以色列请乐队为几百个人办音乐会这么奢侈的事情。Upcoming Event|就在今晚!以色列爵士之夜 还有广以当时的宿舍是极好的,两人间,配有微波炉,洗衣机,烘干机。良好的宿舍条件是我报考广以很重要的原因,因为我身体当时不怎么好,很需要比较清净的环境。

广以学生宿舍样板间。http://gd.sina.com.cn/news/shantou/2018-06-19/detail-iheauxvz3617329.shtml

2,自由。广以本身是高度自治的状态,政府是管不了的。广以的教授是有学术自由的。这个自由不是说教授的教课内容不受行政干涉(现在国内理工科的教授教什么行政基本都不会干涉,英文教学的也有很多),而是教授拥有绝对的,近乎无法无天的权力,并且可以指挥行政。所以这一点可以吸引一些教授。这我在一个回答里有解释。什么是学术自由? 比如说,教授可以随意根据自己喜好给学生任何分数,学生即使发现明显不公平,投诉到教务,教务也是会偏袒教授的,因为这是教授的学术自由。除此之外,广以的教授还享有随意威胁让学生开除出课程,考前透露给喜欢的学生考题等许多其他大学没有的学术自由。如何看待广东以色列理工学院tutor给部分学生泄露考试题的行为?

而且对于学生来说,广以之前上课是不用签到打卡的,大部分课只看期末成绩。广以学生逃课旅游在疫情前和疫情后都是很常见的,学生也是非常自由的。

我除了实验课,只在课堂有作业的时候回学校去上课,平时基本都在屋里呆着,一周大概上一两堂课就可以了,作业也做的很少。

3,以理的支持,以理是个理工科强校,而且在国际上有很强的关系网。以理在开始还是给予广以很多支持的。比如以理本来分为希伯来语教学和英语教学两个部分,以色列的学生就是希伯来语教学,国际学生就是英语教学。而在广以成立以后,以理对应的英语教学的项目就直接被关掉了,避免和广以发生竞争关系。此外,以理也有大批教授加盟广以,除了上面提到的Daoud Bshouti,还有Moshe Sheintuch,Moshe Eizenberg,Noam Soker,Sima Yaron,Eli Adjadeff等。

衰败苗头初显

广以的教授,是又有钱又有权,比国内其他大学条件好得多得多,在国际上也能用一点以理的关系网(但是如果不是犹太人的话,这方面的帮助是很有限的)。但是这些优势,总的来说,是远不足以弥补它的劣势的。尤其是广以现在的资金支持都是中国政府和学生给的,以后如果一直没做出什么成果,政府不一定还会给那么多钱。而到这时广以就像进了ICU的病人,目前还能维持一点体面,就是靠每天流水般的开销,一旦哪天政府钱给少一点,很快就会出现连锁反应。

所以从2019年秋开始,广以就陆陆续续有老师离职。校长李剑阁在2019年12月任期满后也离开了。走的时候并没有校长接手,到了2020年1月才从汕大找了个副校长来当代理校长。这段时间广以处于权力真空状态。直到2021年3月才由龚新高院士担任校长。

李剑阁起码在2018年就开始找继任者了,所以广以这个继任者,找了三年才找到。一般中外合办大学的校长是需要找个院士或者院士这一级别的人来担任的,符合资格的人在中国一共也就两三千人。三年时间,李剑阁和以理的人脉网,应该是把这些人都问了个遍,就是没有人愿意接手的。要知道其他中外合办大学校长可是个香饽饽,又有钱又有权。

为什么呢?因为到了这一层的人大都是极其聪明的,知道广以这个烂摊子到底有多烂,把它扶起来有多难,吃力不讨好的概率有多大。最后也就是龚新高院士来接这个烂摊子,结果就又出事了。

应该说,在校长李剑阁离职前,广以虽然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但对我来说,还是过得下去的。我只是担忧未来。可是在他离职之后,广以立马就群魔乱舞了。

从2020年1月底开始,广以在没有告知学生的情况,决定将宿舍由两人间改为三人间。需要注意的是,这个两人间的大小本来就是刚好两人的大小,改成三人间后写字台是独立的,使用体验还不如其他大学的四人间上床下铺。如何评价广东以色列理工学院在无学生知情的情况下决定将住宿由二人一室改为三人一室?(已于一月底动工)? 之所以学校要违背招生时的承诺做出这样的改动,主要是学校宿舍没建好,广以又想扩招。可笑的结果却是,2020年报到的学生数量不足200人,改了宿舍之后很多宿舍是空的。但已经改了,学校就让学生挤在三人间里,同时一堆宿舍空着。当时正值疫情,之后2020年秋季返校,我就在离学校两公里的麦当劳背后租了一间出租屋自己住,一周回一两次学校。

改造后的广以学生宿舍。 https://www.dxsbb.com/news/123172.html

这就是第一阶段:从成立到衰败苗头初显。

犯罪文化传播(2020年5月-2022年初)

Ashok Patel教授突然遇害

在2020年5月7日,广以发生了一个关键事件,Ashok Patel教授突然遇害了,这使其进入第二阶段:犯罪文化传播。当时本科教务处突然宣布Ashok Patel教授辞职了,原因不详。

Ashok Patel辞去了他在广以的职位,所以,从昨天开始,他不再是我们学校的一员。

当时Ashok Patel正在教一门食品化学课,因为疫情上的是网课,刚刚把视频上传到课程管理系统上,紧接着教务处就宣布他的课被取消。

我们正式通知取消食品化学在本学期的授课,我们会将该课移至其他学期。相关信息后续会通知。

然后5月10日,教务处突然宣布,Yigal Achmon教授会替代Ashok Patel教授继续教这门课。

我们决定,食品化学课会在本学期重新开设。授课人为Yigal Achmon教授。详细细节后续我们后更新。

然后Yigal Achmon教授将此前Ashok Patel录制好还未上传的视频上传到课程管理系统上

在5月16日,Facebook上面突然出现了有关Ashok Patel的哀悼。广以的学生发现了这些哀悼,将消息传到微信群,引发热烈讨论。几乎所有学生都发朋友圈哀悼他。我当时也发了一条QQ说说。

https://www.facebook.com/prashokgoa

2020年5月17日,教务处宣布再次取消食品化学课。

学校紧接着安排人散布他不是辞职,而是自杀的消息。

2020年5月18日,广以家长群出现热议。

而Ashok Patel教授在印度的家人并不相信这一解释,他在印度的朋友在Twitter上向印度外交部和印度驻华大使馆求助,希望调查Ashok Patel的死亡。他死的时候只有38岁。

印度裔科学家Ashok Patel几天前被得知在中国死亡。他的家人正在等待他的具体消息或遗体。紧急求助。

可是刚刚说了,广以实际上就像一个小租界,在广以发生了什么违法犯罪事件,只有广以领导有能力去调查,警方是没能力未经允许进入广以去调查的。所以此事就被压了下来。我随后听说,Ashok Patel在宿舍被发现死亡的时候已经死了几天了。

2020年7月,知乎上出现了有关Ashok Patel教授因为抑郁症自杀的传闻,该回答目前已被删除。而相关传闻被人在各大微信群转发。

Yacine Hemar教授在广以呆了半年之后,辞职去了深圳大学。
广以还四处放风说Yacine Hemar教授是被开除的。
Ashok Patel写有三本书。
Ashok Patel的引用量即使死后四年还在不断增长。

我当时疑惑了好久,但因为Ashok Patel教授是印度人,是脂质科学的学术新星,写了三本书,又拿了油脂领域的顶尖奖项,在学术界人脉广泛,所以,我当时想,这样的人应该是没谁敢杀他的。Award | 广东以色列理工学院Ashok Patel教授获“2020年蒂莫西·芒特斯奖” 大家也知道,在中国,外国人被杀了是很大的事情。像谷开来杀尼尔伍德案,从案发不到一年就判了,而且还引发了政治地震。直到最近我学习抑郁症的常见症状,再结合我之前接触过的有抑郁症的朋友的症状,才意识到,Ashok Patel肯定是没有抑郁症的。大家可以看到,他是一个非常乐观开朗的人,从我跟他的接触来说,他没有任何抑郁的症状。我本来还以为可能是他吃药控制的比较好,但我后来了解了相关症状才知道,即使吃药,抑郁症患者还是会有一点不同的。然后又翻了下家长群的聊天记录,才发现,最开始学校给的解释,是心肌梗死。后面很多人质疑,说Ashok Patel经常跳舞跑步,身体很好的,到了7月才放出抑郁症的谣言。

我当时2020年4月得了感染性心内膜炎住院了,之后一直在做相关治疗。所以没有密切关注这些讨论,当时没发现这些异常。患了感染性心内膜炎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犯罪文化传播

事实上呢,到这个时候,广以就分为三种人了。

第一种人是发现Ashok Patel这么知名的学者被杀了,学校居然也能压下去,所以希望加入犯罪团体同流合污的。这一步就是犯罪文化传播了。

老师变成杀人犯。广以在2021年,目前公开可查证的异常死亡案件就有三人。前面提到的材料学家Frank Klose,他本来是和同为材料科学家的妻子Christine Rehm一起加入广以的,而两夫妻从2021年开始就没有任何消息了,怀疑全家被灭门广以材料系Frank Klose和Christine Rehm夫妇疑全家灭门_哔哩哔哩_bilibili

材料学家Frank Klose
2021年后了无音讯,没有新论文了

评论区有人提到,Arxiv在2024年6月有一篇论文,但其实这篇论文是2020年就发出来了的,只不过在2024年他的前同事Kirrily Rule又上传到ArXiv上而已。Two-Dimensional Magnets: Forgotten History and Recent Progress towards Spintronic Applications Two dimensional magnets: Forgotten history and recent progress towards spintronic applications

至于Christine Rehm也是没有消息的,虽然在2023年有一篇论文有挂名,但是那个工作是好几年前的工作。这在核子物理其实很常见的,一个研究放几年才发表,并不能说明她没死。

材料学家Christine Rehm

而广以还有一个以色列理工学院计算机系的讲师,Israel Gutter。他在广以教数学系的计算机课程和其他系的Python课,在2021年12月20日突然死了,只有六十多岁。学校说是心梗。可是他平时身体非常好,我对心血管疾病是很了解的,确定他没有冠心病。他深受学生喜爱,死时众多学生悼念。他唯一的缺点就是说话比较直接,不太会察言观色,所以一辈子都是单身。但他在以色列也活那么大了,怎么来广以才三年就死了呢。

我在上周发朋友圈质疑他的死亡后,目前他的一个说新年快乐的视频被下架。用学霸的方式说“新年快乐”· GTIIT新年贺岁(下)

计算机讲师Israel Gutter

学生变成霸凌能手。广以从2020年开始,各种校园霸凌频发,而且持续不断,没完没了,搞得我列表里好几个同学被迫注销微信号。

校园霸凌盛行,被骚扰的学生不得不注销微信号躲避。比如这个女同学的情况是,学校里有一些男生喜欢她,有一些女生喜欢那些喜欢她的男生,所以非常生气她没有谈恋爱。那些女生认为,只要这位女同学谈恋爱了,那些男生就会断了念想,她们就有机会。所以不停骚扰这位女同学。

我也被波及了,被人肉偷拍跟踪。我从同学那了解到的直接起因就是从2021年9月开始,我当时用的iPhone SE屏幕破损了,我也没有换手机,后面一年多一直就是一个破烂手机凑合用着。破损的手机被人看到了,有人因此怀疑我经济状况其实很差,连手机都买不起了。但其实呢,我在2021年11月13日就买了一台iPhone 13 mini,只不过一直放着没用而已。这主要是我平时用手机就用的不多,不在乎手机破不破。

我的iPhone SE在2021年9月就开始有裂痕了,到了11月就破成这个样子了,而我一直用到了2023年2月才换成iPhone 13 mini(一开始拍的11,后面让老板改了)。

之后谣言进一步发展,当时网上各种小作文污蔑男生的风潮很火,我列表里的一些女同学也跟风加入,背后污蔑我。好像还有背后说其他坏话。我之前面对这种情况都是保持置之不理的态度,跟上面那位女同学是基本一样的。

也有学生试图报警,可似乎没什么用。警察管不了广以的违法犯罪这一消息更加进一步刺激了各种霸凌行为的猖獗。

广以的这些惨案和鲁荣渔2682号惨案非常像,都是在没有执法没有监管的环境下,人性的黑暗面充分被暴露。参与这些犯罪团体的人会因为一些极小的矛盾纠纷而去违法犯罪甚至杀人。

人员大规模出逃

第二种人是认为Ashok Patel被杀了,想跟广以撇清关系。学生老师掀起退学离职潮。比如在那时,知乎上有暗示他被杀的回答:“还有,生物专业常驻中国的行政级别最高的风评非常非常好的一位教授,于五月中旬自杀了,消息当然被严格封锁,逝者安息,无意冒犯。原因是什么呢?” 广东以色列理工学院前景如何 汕头大学到底怎么样 ?

而前面提到的教授,比如Mario Lanza,在2020年秋就突然辞职了。他本来在2018年底还买了一台价值上亿元的显微镜。帕克原子力显微镜(Park Systems))尖端扫描探针显微镜被首次引进中国广东以色列理工学院 他之后加入阿布扎比国王科技大学,在2023年在Nature上发了一篇重要论文,今年加盟新加坡国立大学。还有Udi Sarig在2021年春也辞职了。他也是在2020年买了大量仪器设备,而且招募了很多学生,正开始做实验呢,这时他在以色列Adelson School of Medicine, Ariel University找到了一个讲师的职位,就立刻辞职了。这也说明在广以很多老师看来,一个以色列二级学院的讲师职位是比广以助理教授的职位要好很多的。发挥广以学科优势,助推汕头创新创业发展 – 广东以色列理工学院 (简单翻一下2018年的新闻,这里面介绍的人,有一半都离开广以了)。我当时听说他们走,还觉得这些人的离开道义上是有亏的。当然人员流动很正常,但广以毕竟给了他们很多钱,他们等了两三年,实验室刚建好,仪器也买好了。他们刚准备做实验,就走了,说不过去。后来才知道,人家纯粹是逃命去了,哪里顾得了那么多。陈嘉平则去了深圳大学。这些教授离开广以之后,大都试图隐瞒他们在广以呆过的经历,跟广以撇清关系。而以理教授加盟广以的,也纷纷辞职回到以色列。前面提到的Daoud Bshouti,Moshe Sheintuch,Moshe Eizenberg,Noam Soker,Sima Yaron,Eli Adjadeff这六个人当中,Daoud Bshouti,Noam Soker,Sima Yaron,都辞职回以色列了。在此之前,各种领导还能偶尔在校园里见到,而在那之后,各种领导基本只在重要仪式上能看到,平时校园里不见踪影。以理其实在那之后就基本不怎么管广以的事了,广以真正实现了高度自治,成了一个三不管区域(政府不管,以理不管,汕大不管)。

广以具体有多少人转学退学呢。根据《广以本科教学质量报告》以及相关录取情况的资料,https://www.gtiit.edu.cn/viewNews_291.aspx

2017年,广以计划招收240名内地学生,60名国际学生,实际招收222名内地学生,无国际学生,实际报到 216 人。也就是2017级最初为216人。 2018年,注册总人数216人,2019年,注册总人数212人,2020年,注册总人数205人,2021年,注册总人数197人,2021年147人毕业,2022年,注册总人数50人,2023年,2017和2018级注册总人数82人。

2018年,广以计划招生290人,实际招生 275 人,实际报到 263 人。也就是2018级最初为263人,2019年,注册总人数263人,2020年,注册总人数258人,2021年,注册总人数254人,2022年,注册总人数250人,2022年196人毕业,2023年,2017和2018级注册总人数82人。

2019年,广以计划招生300人,实际招生281人,实际报到266人。也就是2019级最初为266人,2019年,注册总人数263人,2020年,注册总人数251人,2021年,注册总人数244人,2022年,注册总人数240人,2023年,注册人数227人,2023年211人毕业。2023年,2019级注册总人数16人。

2020年,广以计划招生410人,实际招生219人,实际报到185人。另外在计划外招生115人,实际报到27人。也就是2020级最初为212人,2021年,注册总人数193人,2022年,注册总人数186人,2023年,注册人数157人。 http://www.gd.chinanews.com.cn/2024/2024-07-17/435856.shtml 2024年100多人毕业,具体人数没有公开。

2021年,广以计划招生420人,实际招生308人,实际报到252人。另外在计划外招生59人,实际报到人数未知。 2022年,注册人数247人,2023年,注册人数204人。

2022年,广以计划招生420人,实际招生218人,实际报到206人。另外在计划外招生260人,实际报到100人。也就是2022级最初为306人,2023年,2022级注册人数203人。

2023年,广以计划招生445人,实际招生536人,实际报到511人。也就是2023级最初为511人。

以上数据均来自广以官方公布的数据。公开可查证。我这里每个年级的情况都分开了,没有把延毕后毕业的加到正常毕业的人里。

2017-2022级总报到人数1388人,截至2023年,累计在大一至大四阶段退学人数为277人。退学率大约为20%。此外,2017和2018级的延毕率大概在20%左右,而2019级在2023年毕业的时候,大量学生已经被Yigal Achmon胁迫去造谣了,所以校方下场改成绩单,延毕率降到了5%。学生的升学率也因此大幅提高。

由于在中国,学生转学是很困难的,受到当年高考分数的限制,而且对方学校还不一定愿意收,所以中国内地大学平均的退学率只有不到5%。20%的退学率部分反应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离开广以的人的比例。这些退学的学生当中,有些是不适应全英教学,转学去了比较一般的大学,也有很多是拿了高额奖学金进来的极其优秀的同学,后续转学去了国外知名大学。但大家都是逃命,心情都是一样的。

而广以教授的离职情况,我无法获取到完整的数据,只能做抽样调查。比如广以生物系在2018年一共有四个教师,Ashok Patel,Udi Sarig,Yigal Achmon,Ka Yin Leung,这四个人是真正常驻广以的。其他教师要么不是教授,是讲师,要么就是以理派来,只在广以待一个学期的,要么就是其他学校来访问,只访问一个学期的。这四个人中,Ashok Patel和Udi Sarig辞职了,Ka Yin Leung本来在2021年的时候也想退休的,不知后来为何留下来继续工作。这个样本看,四年尺度下,教授离职率是50%。

实际上我自己又做了更大规模的抽样调查(近100人,名单很长,具体信息就不在这写了,占总数的60%左右),发现在2017-2019年加入广以的教师,离职率大约是57%。而在2020年加入的教师,离职率大约是23%左右,随后逐年降低,毕竟老师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意识到广以的种种问题才会下决心离开。这些人在离职之后,大部分在简历上完全抹掉了广以这段经历。因为他们做的研究跟广以本来就没什么关系。当然人员流动很正常,但是能让离职的人,普遍对原来的机构一肚子火气,想方设法撇清关系,这种事一般机构是做不到的。

Mario Lanza的简历

而广以管理层的离职比例就更惊人了。在欧美大学,管理层一届任期四年,中国大学一般是五年,而广以是中外合办大学,采用的是欧美大学的任期制度。一般来说,管理层如果愿意坐这个职位的话,他会做至少两任,也就是八年。而广以任职满四年任期的有多少人呢?大家可以看广以官网公示的历任管理层名单。广以历届管理层- GTIIT

Chancellor:
Li Jian’ge2015.12 – 2019.12
Liu Wenhua (Acting Chancellor)2020.01 – 2021.03
Gong Xingao2021.03 – present
Vice Chancellor: 
Aaron Ciechanover2015.12 – 2018.12
Eliezer Shalev2018.12 – 2021.04
David Gershoni2021.04 – present
Pro-Vice Chancellor for Academic Affairs: 
Eliezer Shalev2017.01 – 2021.04
Wayne David Kaplan2021.07 – 2022.07
Moris Eisen2022.07 – present
Technion Liaison Officer of GTIIT:  
Paul Feigin2015.12 – 2018.02
Special Envoy of the Technion President to GTIIT:   
Aaron Ciechanover2018.12 – present
Pro-Vice Chancellor for Student Affairs:  
Feng Xinglei2016.06 – 2018.03
Lin Danming2018.03 – present
Pro-Vice Chancellor & Director General: 
Moshe Marom2015.12 – 2017.10
Yigal Cohen2017.10 – 2019.10
Naama Avrahami2019.10 – 2019.12
Eran Galor2021.04 – 2022.08
Yigal Cohen2022.08 – present
Pro-Vice Chancellor for Development:
Queena Yi 2023.09 – present
Dean of Graduate Studies:              
Moshe Eizenberg2017.01 – present
Dean of Undergraduate Studies:  
Ori Lahav2017.01 – 2020.09
Dganit Danino2020.10 – present
Dean for Research: 
Zhong Ziyi2020.10 – 2021.03
Harold Corke2021.03 – 2022.06
Tao Liang2022.06 – present

从这些名单可以看出,广以做了四年或以上任期的只有李剑阁校长,超过四年的只有以色列理工学院校长派驻广东以色列理工学院特使,阿龙·切哈诺沃(Aaron Ciechanover),一个特设职位,学生事务副校长,林丹明,还有本科生院长加妮·达尼诺(Dganit Danino)在2024年10月刚好满四年。一共就三个。而总管理层的一共是25人次,也就是任职满四年或以上的管理层比例只有16%。由于广以管理层大部分是兼职(相当多人一年只会来广以一两次,每次一周),他们在自己学校本身有本职工作,也不用担心离职会有什么问题(学生教师退学离职有可能会被谋杀,但管理层应该还是安全的),这其实就是真实愿意在广以挂名的人的比例,16%。

总体来说,以五年为尺度,广以管理层的离职率大约为80%,教师的离职率大约为50%,学生的退学率大约为20%。而同时由于广以极高的延毕率,教授可以任意给分,使得老师可以轻易迫使诱导学生为其进行违法犯罪活动。其方式非常多样,比如威胁让学生挂科,或者奖励学生高分,还可以考前透露给喜欢的学生考题。

第三种人是相信学校说辞,没有反应过来或者没时间去细想。比如之前2020年5月Ashok Patel教授的死亡我虽然很疑惑,但还是相信学校那套说辞,因为平时日常忙碌,也没时间细想。后面2021年12月Israel Gutter死了,我就更加觉得莫名其妙,因为我对心血管疾病是很了解的,很清楚他没有冠心病。当然没有冠心病也是有可能心梗的,比如深静脉血栓之类的,但是这些情况都很少见。他当时的死我是特别特别难过的,因为他性格跟我爷爷是很像的。真的是有种身边长辈去世的感觉。当时我在跟Yigal Achmon教授争执,之后没几天我就停止定期回校了(之前大概是一周回一两次),开始准备转学的事。我当时有种很不祥的预感,但我又不敢细想,因为觉得Israel Gutter是以色列人,又深受学生喜爱,不会有人敢在中国杀一个这样的人。我懂得许多医学知识,觉得蹊跷,都是这样自欺欺人的想法,广以很多学生老师可能也是像我这样想的。

而这种颓势和学生接连在网上发布广以的负面消息,让广以的招生在2020年断崖式下滑。2019级毕业的学生入学成绩平均是一本线上36分,最低分比一本线低几分,而2020级毕业的学生入学成绩平均分没有公布,最低分是433分,而一本线是524分,低于一本线近百分,平均分应该是一本线左右。在2021年3月龚新高校长上任之后,广以面对这种情况的策略就是将广以转变为一个传销中心。不断让家长去做各种招生志愿,让家长帮广以介绍生源。很多家长都是想着,广以虽然是个大坑,可我已经在这花了几十万了,不如拉更多人下水。在广以招生群呆过的人都知道,广以在2020年之前,招生虽然也有夸大,但不会特别离谱。而在那之后广以招生就开始采用传销那套话术了,各种利用信息差的虚假宣传一套一套的,面对广以如此明显的颓势却视而不见。当然也有一些学生和家长是比较好的,知道自己倒霉就算了,不要害到其他人,自觉不做任何宣传。而且他们不仅坑害家庭条件好的学生,连家庭条件很差的学生也骗。比如每年我都知道有一些家庭条件很差的学生报考,又或者在招生群问,广以招生老师的回答基本都是,学校有奖学金,学的好的话不用花钱,读研读博也有奖学金。放心报考之类的。知乎上也有类似问题 广东以色列理工学院适合我这种家庭年经济收入小于5万的人吗,尽管我成绩不错?

这些回答就是广以官方的通行回答。可实际情况是怎样的呢,广以的奖学金是每年发一次的,如果入校之后成绩没达到标准,有可能奖学金会被降级。人家年收入才5万元,奖学金降级要3-5万学费,他出的起吗?更别说出国留学,去美国英国这些学校读研的话开销一百万起步,读博的话虽然灵活一些,但生活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完全不花钱的那种要么就很难申到的,要么就排名比较低。至于去以色列,那也是要生活费的,那边的物价也不便宜。而且以理的学费并不是一定全免的,只有广以是全免的。这种家庭条件,冒着中途断粮的风险,拼死拼活最后读下来基本上除了广以也没啥别的选择了。可如果读研的目标就是广以,还能拿全额奖学金的话,人家上个985大学不好吗?上个985大学还有机会公费出国。

这种招生方式使得广以的生源是全国最奇怪的,它吸引了一批家庭条件其实很一般,但又咬咬牙省吃俭用勒紧裤腰带报考广以,希望日后申到好的研究生能实现鲤鱼跃龙门,认为广以性价比很高的那种父母。这种人当然哪里都有,但是聚集在广以这样一个学费九万五的二级学院就显得很滑稽了。这使得广以的家长群非常活跃,日常就是像小学生家长一样讨论孩子学习情况和帮学校做各种招生志愿。很多人到了大三大四才发现,自己根本支付不起申请美国英国研究生的费用,只能去一些欧陆国家或者北欧国家又或者就读广以,可是这些学校本来如果高考去其他大学也一样能申而且还能申的更好。最后真正去美研英研的,大部分还是那些家庭条件比较好的学生。

信任危机,人人自危(2022年初-2022年10月)

这时广以又出现了另一个重要事件,使得其进入第三阶段,信任危机,人人自危。2021年初,Thanana Nuchkrua作为研究员加入广以机械工程系。之后他就在广以大批招募学生。在2022年初放下手头的项目突然离职了。他在离职后,以可以帮学生申请到暑期研究机会等好处,和自己已经穷得吃不上饭为借口,向广以许多学生借钱,涉案金额超过十万元

这个事情的特殊之处在于,之前的老师杀人,学生霸凌,都是做的非常隐秘的,所以存在许多不明真相的无知群众。但他这个骗学生钱的事呢,牵扯到了极其多的学生,这使得学校几乎所有学生都知道了广以有离职教师骗学生钱,以至于人人自危,因此在学校范围内产生了极其严重的信任危机。这种人人自危的环境,其实就是各种谣言滋生的温床。因为人在感觉到危险的时候,判断就容易失误,就更容易相信各种离奇的谣言。这种环境随后被前面提到的犯罪团体利用。

转变为罪犯集结地(2022年10月-2023年3月)

比如我自2021年4月起与前面提到的土壤学助理教授Yigal Achmon合作了八个月。他之前私下帮过我。当时广以生物技术与食品工程系一共只有三个教授,其中一个拒绝了我,另一个我当时还没上过他的课,只有他稍微熟悉一点。我当时到了大三下学期,要准备申请研究生了,如果有一段科研经历会好一些。我当时其实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自己或者和其他机构的学者合作,发一篇论文,其实我当时材料也蛮多的,比如我之前治愈了自己非常罕见的一种心力衰竭,相关材料发一篇个案研究是没问题的。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40244684/answer/4425052871另一个则是找学校的教授合作。当时广以虽然已经发生了这么多恶性事件,可我因为跟广以的各种事务接触比较少,自己住在学校外的出租屋里,对广以也没有那么多负面意见。所以我最后就选了他。但我不是他的实验室成员,从未参加过他的组会,也从未加入过他的微信群,无偿帮助他解决了许多生物信息学问题,没有任何形式的报酬,也没有教育方面的帮助。

2021年5月,我初步展露能力后,他在不同场合表达了对中国政府的轻蔑态度,试探能否采取违法行为而不受惩罚。我未能及时理解他的意图。由于他在2022年中就要面临长聘考核,他从2021年11月底开始担心我以后不会帮他做事,这样他的研究可能难以继续进行。他开始找我麻烦,试图让我延毕。他手下的一个老师当时把我从他负责的一个食品微生物课上给踢出来了。我找他帮忙他也不愿意。当然我知道这是他的学术自由,尽最大努力和他谈判,说我会教他的学生,而且即使我没空,也可以推荐其他人来继续工作。但我仍然无法阻止他找我麻烦。我当时跟他说,在中国,延毕对以后在中国工作有负面影响。他说,“那你可以去美国工作啊,我觉得你比较适合在美国。”(Then you can go to US, I think you are suitable for US)他还威胁我说:“我们永远是站在老师一边的,不是站在学生一边的,你不能对抗体制”(We always stand by teachers not students, you cannot against the system.)问题是我从来没想过对抗体制,我只是想正常毕业而已。我那时还不理解,他其实是在暗示广以自身是一个独立的体系,他是可以违法犯罪不用受追究的。诸如此类的话语,还有Israel Gutter教授莫名其妙的死亡,搞得我当时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其主要症状就是对所有相关联的事务感到莫名其妙的恐惧和害怕。从2021年底开始我就停止定期上课(之前我也就是一周去上一两次课),离开学校了,只是没办退学手续,一直住在出租屋里。那个食品微生物课所有人都过了,就我一个人中途被踢出来了。

故意杀人未遂分子Yigal Achmon教授

Yigal Achmon教授对我的离开极为愤怒,从2022年5月开始采取犯罪行为找我麻烦。他此前应该就和Ashok Patel的死有关。他在2022年夏通过了长聘考核,转正为副教授。从2022年6月到8月,他策划了详细的谋杀计划:我当时住在麦当劳后面的一个出租屋,麦当劳前面有条国道,我当时每天穿越国道去对面的潮汕老四牛肉火锅店吃牛肉粿条。他计划在国道上制造车祸谋杀我。

当时我每天要穿过一个车流量很大的三叉路口去吃牛肉粿条(百度地图)

由于我还没有正式终止学业,杀一名还是他所在学校的学生有很多困难。他希望先开除我,再杀我。然而,在中国大陆,开除学生需要政府批准,通常只有违法犯罪的学生才可能被开除。他为了将我开除,将此前校园霸凌所传播的谣言进行加工和夸大,升级为性骚扰女学生,会像Thanana Nuchkrua一样离开广以后骗学生钱,并在2022年10月编造了有关我偷各种物品的谣言和伪证,包括偷外卖,偷手机,偷电脑,偷快递,偷苹果手表等,并胁迫他人传播。

性骚扰和骗学生钱的起因就是有女同学污蔑我和有人认为我连手机都买不起了。而这个偷窃谣言的起因可能是我当时因为疫情,开始停止堂食,每天去老四牛肉火锅店打包一份牛肉粿条,然后在路边吃完,再回屋。这主要是我当时担心外卖上可能会沾有病毒,带回屋吃风险会更高。他派人跟踪我的时候偷拍到了,所以开始编造这种谣言。当时我在外面吃的样子想必非常丑陋,但在那个时候是很平常的事情。

疫情期间为了防疫,只要管用根本不管形象的。

但他当时的计划应该是将这些谣言传到学校教务处将我开除,然后再杀我。我在2022年11月10日收到了教务处开除警告邮件。

当时邮件的内容仅仅是说我没去上课,没参加考试,所以召开讨论是否将我退学的听证会,如果我不参加,相关退学决定也会做出。因为我了解有关规定,知道劝退的话是必须要我本人参与的,没有我本人参与的就是开除。而且我当时很忙,直到11月17日才看到这封邮件,期间一个星期广以并没有以电话或微信等其他形式通知我或我的家人,而他们是有我的电话和微信的,以往重要事项是会通知的。我当时意识到了危险,因此迅速回复了那封邮件,将Yigal Achmon教授对我的恶行简短做了介绍,并在这之后在11月20日向Harold Corke教授当面详细说明了情况。他是谷物科学领域的知名学者,在听说此事后对我表示明确支持。我当时本来打算申请转学,在他表示支持后,我就取消了这一计划,因此错过了2023年秋季转学申请的截止日期。之后Yigal Achmon教授的谋杀计划搁浅,但广以只是觉得杀学生不妥,并没有管他造谣等违法犯罪行为,相反还帮助他造谣和对我进行各种跟踪,监控。我当时还是一直没回学校,就呆在出租屋里。Yigal Achmon教授从2022年底开始将谣言无差别传遍整个学校及更广范围。这些可笑谣言导致广以许多学生退学和教师辞职。

所以在2022年10月开始,广以就逐步转变为罪犯集结地了。因为这时人人都知道Yigal Achmon教授在做违法犯罪的事,不再有不明真相的无知群众。各种罪犯可以大声在广以内公开讨论各种犯罪计划而不用担心被逮捕。要知道广以是一个非常有钱的学校,各种大大小小的监控布满全校没有死角,他们无论造谣造的多么逼真,一开始可能有人在信任危机下会相信,但到2022年底各种离奇谣言都开始出现之后,真正会信的人还是不多的,而且当时他们的行为,稍微有法律常识的人都知道已经是严重违法了。

而且广以转变为罪犯集结地后,还有一个效果,就是学生不敢在网上抱怨广以了。大家可以发现,知乎上对广以的各种抱怨,大部分在2022年底之前,在那之后各种抱怨的数量大幅降低。可实际上这是因为大家都被这种大规模暗地里造谣给吓到了,生怕在网上说几句同样的事情会落到自己头上。大家都是默默逃,甚至边逃边说好话。再配合校方下场改成绩单提高学生升学率。广以因此在2023年和2024年的招生好了许多,蒙骗了不少高中生。之前本身广以在广东省的招生分数是连年下降的,2017级的学生入学成绩平均是一本线上54分,2018级的学生入学成绩平均是一本线上43分,而2019级毕业的学生入学成绩平均是一本线上36分,2020级毕业的学生入学成绩平均分没有公布,最低分是433分,而一本线是524分,低于一本线近百分,平均分应该是一本线左右。2021级的最低分是457分,特控线是539分,低于特控线82分,2022级的最低分是504分,特控线是538分,低于特控线34分。而到了2023年,最低分是539分,特控线是539分,2024年,最低分是544分,特控线是532分,基本回到了2017和2018级的水平。

转变为国际犯罪中心(2023年3月-至今)

2023年1月中,广以出现了另一个关键事件:龚新高校长当选第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Congratulations | 龚新高校长当选第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 这一事件,直接促使广以在3月初我提交退学申请后,开始转为国际犯罪中心。这是因为,广以是有特权,但是呢,本身这个违法犯罪总的来说还是在广以内进行的,广以外最多是远程遥控。毕竟警方还是有办法的。比如理论上警方可以对龚新高校长进行包庇罪的调查,将其逮捕,然后再对其他有关人士进行逮捕。这也是之前的违法犯罪主要局限于广以的原因之一。可龚新高校长当选第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后,事情就出现了重大变化。因为《代表法》第三十二条规定:县级以上的各级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在本级人民代表大会闭会期间,非经本级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许可,不受逮捕或者刑事审判。龚新高校长作为全国人大代表,要将其逮捕,需要得到全国人大的同意,这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而且龚新高校长不是共产党党员,这意味着纪委也无法对其采取措施。事实上哪怕是市人大代表,如果不是党员,警方在有清晰完整证据的情况下,要将其抓捕,都非常困难。市人大不同意的情况经常见诸报端。光明网评莆田警方抓人大代表受阻:“特别保护权”不能泛化_法治中国_澎湃新闻-The Paper 在这种情况下,往往警方只能诉诸舆论寻求支持。

广以本身作为犯罪中心,在校长当选人大代表后,更是“如虎添翼”,在我提交退学申请后立刻将违法犯罪的范围扩大到我的老家湖南省。在2023年4月3日,我下午3点左右到广以询问,本科教学处的一位老师告诉我,本学期有大量学生申请退学。同时她建议我尽快收拾行李返回肇庆,说后续资料会邮寄给我。我当时没有听懂她的意思。她其实在暗示广以已经在违法犯罪了,你还是呆在肇庆比较安全。而在学校等待老师回复的同时,我还“偶遇”到了一个同学,她劝我留在广以,并问我有没有兴趣当grader,我觉得莫名其妙。这其实是她在暗示广以正在对我进行跟踪,我一到学校她立马就知道了,所以赶过来跟我“偶遇”。在下午4点,一个湖南省双峰县的固定电话号码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内容是“严惩黑恶犯罪,弘扬社会正气。欢迎您积极举报黑恶势力违法犯罪行为。”可是这个电话我在网上查了一下,是湖南省娄底市双峰县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急性传染病防治科、免疫规划科、地慢科的电话。湖南省娄底市双峰县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公卫百科 公共卫生专业图书馆 – Powered by HDWiki! 当时他们其实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我威胁,广以是无人能管的黑社会组织,目前已经在湖南省双峰县造谣了。而由于小灵通已经停用了,这种固话号码按理说是无法发送短信的,我怀疑可能其实不是从双峰县发出来的短信,更有可能是通过伪基站等手段发到我手机上的,目的是为了威胁我,我的手机通信已经被跟踪监控了。

到这时,广以就重新分为三种人了。

第一种人是希望同流合污的。当时广以一些学生参与到了对我的霸凌当中,帮助Yigal Achmon教授去对我进行各种造谣抹黑等违法活动,除此之外还对那些支持我的人进行各种骚扰,胁迫。

第二种人是害怕被报复,希望置身事外的。这些人有很多后面被第一种人胁迫,也参与到了对我的各种造谣抹黑等违法活动中了。有同学跟我暗示,他们收到了来自学校的各种威胁,也是迫不得已。到了2023年,我就处于社会性死亡的状态,联系所有的朋友,对方都提示他们收到了Yigal Achmon教授传播的谣言,但又没有人敢提供给我那些谣言的具体证据,因为都害怕第一种人。有极个别人向我做了一些善意的提醒和暗示。

第三种人是想跟广以撇清关系的。我在2023年初对Yigal Achmon教授的邪恶有所更深的理解,预感他会对我犯罪。我判断如果我回到广以的话,是有很大危险的。我当时能从种种蛛丝马迹察觉到,广以并不打算给我任何可行的解決方案。我当时反复向校领导暗示,我认为Yigal Achmon是潜在的犯罪分子,希望他们对其有一定处罚,并且我遭受这样的霸凌,是极其不公的,希望有一定补偿。可事实上呢,我从同学那得知,广以甚至还在2023年3月给Yigal Achmon教授,这个故意杀人未遂分子,颁发了“2022年年度优秀教师” 称号。因此虽然Harold Corke教授试图挽留,我在2023年3月初仍提交了退学申请,理由是不适应课程学习(Studying Difficulties),并于2023年4月19日得到了批准。

而我的批准编号是第18号,这说明当时我是2023年第18个退学的,之后还有更多的人退学。此外当时还有大量向国内其他大学转学的同学,大概也是二十位,也就是短短三个多月,只有一千多人的广以就有四十多人退学转学。此外还有老师公开辞职,办离职欢送会。

Constance Van Horne是加拿大人,有多年的授课经验,在2018年加入广以,是广以最好的英语老师之一。她在2023年5月计划学期末离开。

对我的造谣事件也是逐步发展的,一开始他们就是在广以校内造谣,后来就造谣到了汕大,再后来就是整个汕头市,再后来造谣到了肇庆市。而我退学后他们还是在不停地跟踪我。到了2023年5月,这时出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件。他们通过非法手段发现了我当时正在准备的理论统计学论文。

在2021年底离开广以后,我一开始是打算转学到中南林业科技大学的,因为我爸就毕业于这所大学,现在还认识学校的老师。我让他托人打听后,得知现在我已经大四了,按照有关规定不能转。我当时也想过转学去其他类似的学校,但遭到了我妈的反对:“你要是转学去那些一般的学校,我们又在学校没有关系不认识人,搞不好又遇到另一个Yigal Achmon怎么办呢?”我当时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就把目标转向了申请世界前五十大学(当然现在想来就是她的担忧是错误的,因为一般的大学无论教学科研好坏,老师是不会杀人的)。可是大四转学要转到世界前五十是极端困难的,我当时的想法是发表一篇比较好的论文,然后申请,应该会比较容易。

而我当时有更多时间,随后在出租屋独立研究出了一些生物统计学和理论统计学成果。这些成果很有可能让我获得诺贝尔奖和菲尔兹奖。我由于当时精神状态不佳,有自闭症谱系障碍和严重的创伤后应激综合征。我当时害怕诺贝尔奖级成果的发表会严重打乱正常生活,于是直接将相关资料转移到一个U盘封存。而由于菲尔兹奖此前从未颁发给理论统计学成果,我直到2024年4月才意识到。此前我一直以为这些成果最高可以拿统计学最高奖-考普斯会长奖。

当时我全部时间都花在准备发表我的理论统计学成果上。我的理论统计学论文为一个高斯遗留下来的悬疑统计学两百年的难题提供了解决方案。我的论文准备是高度保密的。我从未以任何形式透露给任何广以的人知道。我在2021年底之后也没有和任何广以或以理的人讨论过任何数学/统计问题。我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所以任何和那件事有关的标签我都是严格避开的。完全没有直接来自广以的教育、想法、观点或任何其他东西和我的论文有关。

我的论文在PNAS上审稿,其编辑Peter Bickel是统计学历史上最权威的一位学者之一。他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统计学教授,首届考普斯会长奖得主,美国艺术与科学学院和美国国家科学院两院院士,第二代统计学领军人物Erich Lehmann的学生 (Lehmann是现代统计学三大创始人之一Jerzy Neyman的学生)。我的论文得到了他极其有价值的点评,更重要的是他让我重新建立起了对他人的信任。我的统计学论文在知乎上有一些简单的科普,有兴趣的可以去看。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37041378/answer/3628706646?utm_psn=1832050812752371713

在2023年3月初提交退学申请时,我向Peter Bickel写了一封很长的信,对我的退学做了解释。

我在信里主要是讲五个点,

一,广以颓势明显,日后有倒闭风险。目前已经有大量老师学生离职退学。

二,广以的颓势和其道德败坏有直接关系。

三,我虽然看似有能力扭转广以的颓势,但实际上我并没有这个能力,因为和坏人共事的话,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在我当时的设想里,广以未来有两条路,1,升学研究不利,招不到学生拿不到拨款,倒闭。2,为了扭转局面,采用非法手段,转变为犯罪中心,然后被政府关掉。两条路的结局是一样的。我当时就在想,广以会选哪条路,如果选前者,我还是有义务去救的,但我后面根据种种线索逐步形成一个判断:广以会选后者。而我和Yigal Achmon教授的经历教育我,选后者的人是不能救的,救了会拖死我的。)

四,我在广以总体来说是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关系很少。虽然硬要说的话,也有少许帮助,但总的来说跟我受到的伤害相比,是不值得的。而我的统计学论文更是无关。广以没有统计学教授。我在广以就上过一门基础统计学课程,还是环境学教授教的。我在广以修完的数学专业的课程也只有三门。而我在入读广以前就系统性地学过美国高中和大学的数学/统计教材。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0953633/answer/4831870876?utm_psn=1832054666315321344

五,我继续留在广以可能会有危险。

Peter Bickel是犹太人,以前在以色列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当过访问教授,有学生是以理毕业的。他对以理的情况是非常了解的。他本来是希望我从广以毕业的,因为他对广以的情况不了解。在我写了这封信后,他思索了一天,在2023年3月初同意了我的决定。然后提示我要继续将论文修改的更完美。

当时我已经是二十八岁了,本科还没毕业。我如果转学到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话,因为2023年转学的截止日期是2022年11月底,而我本来是打算申请的,可是在2022年11月底Harold Corke对我表示支持后,我就取消了申请计划。当时在错过申请日期的情况下,即使我去伯克利,最早也要到2024年秋才能入学。我当时也考虑过去英国的学校先拿个本科文凭(英国转学的截止日期比较晚),但是后来考虑到Peter Bickel对我的支持还是放弃了。

退学对我来说是成本极其高昂的决定。光时间成本就很高,还有声望。我那时也考虑过潜在的舆论争议。比如当时我知道,PNAS另一个大主编,他老婆和岳父都是以理的校友,他自己也去拿了个以理的荣誉学位。还有Peter Bickel的一个学生,本科和研究生是在以理读的,还有其他的种种关系。我这个统计学研究跟广以以理都是没什么关系的。但是广以可以有很多方式联络到圈子里的这些人。

这就比如,北师珠跟清华是没什么关系的,北师大也是个文科为主的学校,跟清华直接业务上的关联也不多。但是北师珠确实有一些老师是北师大来的,有些清华人的妻子是北师大校友,又或者本科研究生在北师大读的。所以北师大跟清华还是有很多私下关系的。所以北师珠要找一个清华人,它的难度要比广东其他分数跟北师珠差不多的学校小多了,比如肇庆学院,韶关学院,岭南师范学院等。但我当时主要想,我这就是一个统计学的最高奖,统计学最高奖在中国是没有任何公众声望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所以我认为如果我在广以的话,那肯定会有很大麻烦,甚至会有危险,但如果我离开,广以顾及影响,还是不至于。至于舆论争议,肯定会有,我会有损失。这个损失可能会比时间上的损失还大,但我当时反复权衡后,认为还是比和一个潜在的犯罪中心绑定的损失要低,因为我没办法去教育别人不去犯罪。我当时判断的核心理由是,在我在遇到Yigal Achmon教授这么残酷的霸凌后,学校在长达三个月的时间里没有主动联系我,没有想着给我任何补偿,这说明那些人没有基本的同理心。那时我还没意识到Yigal Achmon教授会因为我退学就去搞出杀人这种事出来,更没有想到学校会帮Yigal Achmon教授去跟踪监控我。

可在我退学批准一个月后,2023年5月10日左右,龚新高校长和土壤学副教授Yigal Achmon等人通过非法手段发现了我在高度保密状态下进行的统计论文。在5月11日,龚新高校长就召见我微信好友里数学成绩最好的一位同学,打算选他作为抄袭我论文的核心作者。

当时广以其实分两派,一派是希望通过各种方式提醒我论文已经被发现,希望我能回广以的,另一派就是希望抄袭我论文的。比如5月14日,数学系教授Paulo在广以的视频公众号上发布了一个科普视频,重点提高斯的发现。其实目的就是为了暗示我论文已经被发现。但在几天之内,由龚新高校长和Yigal Achmon教授领导的抄袭派就开始将谣言散布范围扩大到国际上的知名学者以阻止我的统计学论文发表,并计划与其他人合作剽窃我的统计学论文。需要注意的是,我从未和龚新高校长有过任何形式的接触,他只可能是从Yigal Achmon造谣事件中对我有间接的了解。

我当时向Peter Bickel求助,他为我争取到了PNAS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支持。在他们的全力支持下,由龚新高校长和Yigal Achmon教授领导的抄袭派无法剽窃我的论文。因为在龚新高校长和Yigal Achmon教授的猛烈造谣下,此事牵连甚广,我当时对和平解决事件是有信心的,所以在意识到此事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都没有公开辟谣。而且我当时也觉得不会有多少人信。

可Yigal Achmon教授紧接着又指挥人跑到全世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上百所大学进行造谣,同时龚新高校长指挥人跑到全国十多个省份和地区进行造谣,一个负责国外,一个负责国内,内容包括我偷外卖偷手机偷电脑偷苹果手表等,还有我性骚扰,准备骗取他人钱财,等等。还去到处骚扰胁迫国内外大学的教授,要求为广以的升学和科研提供便利。这些造谣都是私下造谣,极其隐秘,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理清楚。

我当时错判了Yigal Achmon教授的手法。他造那么多拙劣的谣言,Peter Bickel当然不会信。真正的专业学者一眼就能看出那些谣言的荒谬之处。可问题是,他也没打算说服Peter Bickel本人。PNAS是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而美国国家科学院是全球最大的学术机构,有三千多院士,其中包括大量外籍院士,遍布全球上百所高校。以往PNAS的文章出现争议,美国国家科学院会召集院士集体开会投票表决。而他的实际手法是通过大量生成式人工智能编造出来的证据,来说服很多对统计学一无所知的围观群众,让那些学校的围观群众去给他们学校对应的院士施加压力。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和PNAS面对这种舆论压力,自己知道那些都是谣言,可要他们帮我去逐一辟谣,那是极其困难的,因为很多内容是很专业的,对外行人是很难解释清楚的。他们也有这样做,但是收效甚微,因为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何况我自己还长期不愿意主动出来辟谣。而在长时间的造谣下,他们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信的人越来越多。而龚新高校长指挥人到全国各地去造谣,也是为了在全国范围形成民意,阻拦全国人大同意将龚新高校长逮捕。

而因为这种大规模造谣的场面太过离奇和壮观,我害怕和妥协了很久,始终不敢公开发声。我的精神状态也一度越来越差。我从2023年7月到2024年7月和土壤学副教授Yigal Achmon反复交涉,希望他能停止这一违法犯罪活动,但都无果而终。相反Yigal Achmon教授还屡屡对我进行死亡威胁。比如在2023年9月,当时他向我提出各种无理要求,并要我加入他的实验室,我拒绝了。然后紧接着我的家人接连出了小型车祸,他暗示是他干的。再比如,2024年3月15日,我和他在微信上有一次视频通话,我希望他停止一切违法犯罪行为,他则说那些事跟他毫无关系,然后他暗示要成为我论文的共作者,还要我申请他的研究生,我拒绝了。然后他祝我身体健康(I wish you a good health)。其实他就是在威胁我:你不听我的话,你身体就不健康了。他经常说这种阴阳怪气的话来威胁人。那个伪基站发的短信,扫黑除恶,也是类似的手法。这段时间,我每天小心翼翼,每天活在被自杀被投毒被车祸的恐惧中。为了保护自己安全,我自己尽量步行出门,有好几个月都是以八宝粥和饼干充饥。

而在这段时间里,广以的学生和老师也纷纷跟广以撇清关系,比如你去查广以学生教授的Linkedin,大部分人都改成自己是以理的。毕竟在全世界范围对一个曾经在广以呆过的人进行如此大规模的造谣抹黑,不管内容是什么,都是非常丢人的事。Yigal Achmon教授是一个极其没有脑子的人,他以为很多人会相信他的那些谣言,所以无所顾忌。但是很多学生和老师还是清楚的。

Harold Corke教授的领英

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2024年2月,我意识到了自己有创伤后应激障碍,之后开始做相应的治疗,在6月左右基本痊愈。期间我仍然反复跟Yigal Achmon教授私下交涉。2024年8月,我当时面临严重的死亡威胁,所以开始公开在国际上通过英文向超过50万学者辟谣,内容就是指控Yigal Achmon教授涉嫌杀人未遂。Yigal Achmon教授本来是在广以的,但我辟谣之后他立马就畏罪潜逃了。到现在两个多月了,广以秋季学期都开学了,他都不愿意回来。他这个学期是有课的。

感谢知乎评论区@奶龙供图

目前全世界绝大多数大学都知道了这一情况:广以出了个杀人未遂犯。我一开始在辟谣中还将广以整体在其中的责任尽量撇清。可是随后,Yigal Achmon教授的造谣变本加厉,甚至开始造谣我有精神病。我当时是希望广以不要再包庇Yigal Achmon教授,后面九月底广以指使鮀浦派出所警方对我和我家人进行各种恐吓骚扰,我之后就开始整理广以的种种劣迹。先发现广以生物技术与食品工程系Ashok Patel教授死的蹊跷,将之在国际上公之于众。之后我又发现其他三位老师遇害的事,在反复劝说Yigal Achmon教授自首未果后,也将其公之于众了。

而且Yigal Achmon教授这个人是有极强迷惑性的,大家听一下我跟他在今年6月的谈话。他当时都计划谋杀我两年了,还一口一个I wish the best for you. 那些人渣做表面功夫的本事没有亲身经历是很难体会到的。和Yigal Achmon教授在2024年6月12日的谈话,当面确认了和他合作期间发生的所有关键事件。-哔哩哔哩

广以和汕大的升学和科研对比

而广以的升学和科研又具体做的怎么样呢?我们最好的对比,就是广以隔壁的汕头大学。

汕头大学的申研情况,在汕头当地的申研辅导机构鮀浦麻省理工公众号上有大量的资料,稍微对比一下就知道,广以和汕大的学生相同的GPA,最后申请到的学校是差不多的,甚至广以的会更差。

比如在2018届,生物技术与食品工程系最好的学生,邹允凡,她在校期间GPA保持在95以上(满分100),还拿了国家奖学金,署名了多篇论文。她最后去了约翰霍普金斯的生物医学工程(在生物医学工程上全美专业排名第一)。

在汕头当地的申研辅导机构鮀浦麻省理工公众号上,也能看到被同样学校同样专业录取的汕大学生。而他们的履历,远远没有这位邹允凡同学出色。他们的成绩在85分左右,科研经历也差不多。而其他广以去约翰霍普金斯的,全部都是拿过多次奖学金的。广以奖学金的下限是85分,多次拿过奖学金的话,GPA一般在90左右。所以广以去约翰霍普金斯的同学,成绩肯定比汕大的高。而生物医学工程本身就是约翰霍普金斯比较好的专业了。

这说明,一个广以的学生,在广以花了几十万学费,最后升学出路往往还不如一个找申研辅导机构的汕大学生。

当然,广以会宣传,广以有许多学生去了世界顶级的学校。而汕大去这些学校的总人数肯定没那么多。可去美国读研,就算有奖学金花费起码也是一百万起步了。汕大学费六千九,广以学费九万五,就算扣除奖学金,大多数人还是要花三十万以上,拿四年全额奖学金的极少。汕大的学生平均家庭收入肯定远不如广以。汕大出国申研的人很少。基数小的情况下,申研成功的总数和最高值肯定低一些。如果汕大有像广以那么多人申请国外研究生,有成绩很优秀的同学花很多钱去申请,说不定也有人能去美国前十。对比西交利物浦和温州肯恩,人家几乎每年都有可以去哈佛的,人家学费还比广以低,生源是差不多的。

需要注意的是,拿广以整体,去和这些学校整体,直接对比,是不合适的,因为广以本科目前毕业的只有四个专业,生化材数,数学还是今年才有第一届本科毕业生,之前全部是生化材。生物化学材料这三个专业申请海外研究生的难度,就是比其他专业要低很多的,因为这三个专业都是劳动密集型的,教授需要大量的学生帮他干活。从申请研究生的难度来说,生化环材<商科<<数学计算机物理<<文科。在中外合办大学里,北师港浸大没有生化环材,温州肯恩,港中深和上纽大是商科文科为主,其他学科也有,而宁波诺丁汉的侧重点比较均衡,西交利物浦昆山杜克深北莫偏向理工,而广以全是生化环材。从开设专业申请海外研究生的难易来说,广以肯定是最容易的。而且同样是世界前五十大学,不同的大学,同样的专业,申请难度也大有不同。这其中的门门道道不是专业人士是很难搞清楚的。个案对比,是最科学最直观的一种方法。另外,广以在2024年升学情况比往年更好,主要是通过违法犯罪手段胁迫了一批人。

总之广以的学生,只要分数过了一本线,绝大多数如果去其他大学同样的专业申请研究生,会比在广以申请的更好。广以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和自己同时高考,分数也差不多的同学,人家去了华农,他选了广以。人家日子过得舒服,他日子过得凄惨,从拉肚子到搬宿舍。进实验室跟老师做实验刚开始没多久负责老师就辞职走人了或者被杀了。人家顺利毕业花了几万块申研到世界前一百,他花了四十万学费却不能正常毕业,一样要花几万块找申研辅导。老师还跟他说,延毕不会影响申研,这是因为广以的要求更严格。可最后申请的结果却是和人家的是一样的,甚至更差。临近毕业了还被一个认识的离职老师骗了一百块钱,这种情况下,心态很难不崩。当然广以也有一些人,在广以成绩优异,拿了奖学金,正常毕业,申请了世界前五十,自我感觉良好,他不知道隔壁汕大的像他这样努力的人也能申到世界前五十,而且日子还不用过得那么惨。至于一本线下的学生,很多就学不下去退学了,人家如果去香港澳门的一些学校,或者北师珠北理珠这种二级学院,根本就不会落到这种境地。

这也是广以霸凌频发的原因之一,因为很多人压力都很大,没有生活在正常的环境里,三观没有受到正常的教育。而且这些人吃了苦之后,却也没有申到更好的学校,甚至还大规模延毕,心态更加容易崩溃。

广以还经常宣传自己的科研成绩。可在升学上,广以还只是和汕大差不多,而在科研上,广以完全就是被汕大吊打。

国际上衡量科研水平有许多指标,我们可以简单做一下比较。比如Nature Index,它是自然杂志发布的跟踪各个机构在久负盛名的综合期刊和部分生化环材和物理行业顶刊的发表情况。它主要有两个指标,一是,论文总数,二是作者占比,比如一篇论文有三个作者,如果有一个是广以的,按照作者占比的话,这篇论文就会计算成有1/3篇论文是广以发的。

广以是以生化环材和物理为主的,以理的材料和物理是很强的,应该在这个指标下是有优势的。可实际上呢,广以2023年6月到2024年6月,一年时间Nature Index的论文总数是23篇,而如果算作者占比,是5.28篇。而汕大的论文总数是103篇,如果算作者占比,是27.8篇。当然汕大的生化环材规模是广以的两倍左右。但广以在各方面从中央到地方得到的支持比汕大平均而言多得多。广以的科研成绩,无论以何种指标看,平均而言都是远不如汕大的。跟以理就更沒的比了。以理的论文总数是336,作者占比是98.39篇,当然以理的生化环材规模比汕大要大。

而如果我们仔细看广以那23篇论文,就知道,那些论文,绝大多数是广以教授通过各种关系套来的,主要完成单位并不是广以,真正可以算得上是广以的,只有4篇论文。Guangdong Technion-Israel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GTIIT) 因为生化环材的论文一般有很多作者,从经验来说,一篇论文需要至少是30%以上的作者,是本校的,这篇论文才有可能是本校主导的,低于这个比例的,很可能本校是合作关系,而不是主导关系。而广以达到30%以上作者占比的论文比例,就只有4篇。也就是本校主导项目的比例是17.4%。而汕头大学,在103篇论文里,有30篇论文作者占比是30%或以上的。本校主导项目的比例是29.1%。Shantou University (STU) 以理,在336篇论文里,有105篇论文作者占比是30%或以上的。本校主导项目的比例是31.25%。Technion-Israel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IIT) 以理就更强了,以理的专业,严谨,工程师精神,在全世界都是有名的。

4比30,17.4%比29.1%。这样一对比,就更明显了,汕大是正常的在做研究。因为正常来说,就是既有和外校合作,又有自己本校的工作,但是自己本校的工作还是有一定比例的。而且和外校合作,也是实打实做了一些工作,而不是友情挂名。细看那些论文的作者和贡献就更明显,汕大和外校合作的论文,汕大一般还是实打实做了一些工作的,作者排位是比较好的,倒数第二或者二作三作这样的)。而广以的合作呢,绝大多数作者排位都是在中间。当然排中间不代表没有贡献,可广以自己本校的工作少得可怜,那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和外校合作,又是合作些什么?又有什么具体的工作是在广以做的?这就像前面那些离职的教授,他们在广以期间,没有任何研究是真的跟广以有关的,但是他们还是在不停发论文,主要是和原来的机构合作,而他们通常还是会加上广以作为附属机构之一,所以数据指标上就会出现,广以有发论文,但实际上那些论文跟广以是没什么关系的,只是挂个名而已。

这还是从总体来看。如果,我们仔细看一个个教授,差别就会更加触目惊心。我们以Yigal Achmon教授为例。如果你光看论文引用的数据,你会觉得,从他2018年进入广以后,他每年的引用数据好像节节高涨。这也是他在2022年能够通过助理教授长聘考核的原因之一。

Yigal Achmon教授的Google Scholar数据

而实际上呢,在他通过考核第二年,2023年,他的引用量立马就开始下滑了。要知道引用量是引用以前的论文,它是有惯性的,Ashok Patel教授和他年龄差不多,2020年就死了,可他的引用量还在不断增长。这种情况反应了他的论文质量都很高。

Ashok Patel教授的Google Scholar数据

如果我们抛开数据,仔细看,每一篇论文,看到的情况只会更加严重。从2018年Yigal Achmon教授加入广以后,真正在他实验室完成的论文,只有5篇。他在2022年4月底,夏季长聘考核前,才发了第一篇真正在他实验室完成的论文。而他进入广以后,至今有27篇论文挂了他的名。Yigal Achmon教授主导项目的比例是18.5%。这个比例和广以本校主导项目的比例,17.4%,是差不多的。而且更无语的是,这五篇论文的质量非常低,仔细看就知道连研究的基本方法论都没有学会,比如有一篇论文甚至出现了部分实验数据只有实验组没有对照组的情况。而从研究内容来说,也没有任何创新,都是他之前做的研究的简单拼凑。

除了研究质量差,他在研究过程中还经常出现各种啼笑皆非的错误,以至于大量研究经费和人力被浪费。比如我在2021年4月起帮Yigal Achmon教授做一些生信分析。在4月的时候,他让人送了一批样本去华大基因测序,测序结果出来后,他在6月10日下午让人拿给我看,随后就去报告厅了。而我在看了报告后发现测序质量非常差,当即去报告厅找他。他当时在学生聊天,我招呼他出来,小声跟他说,这个测序的质量非常差,不能用。他说那是华大的问题,要让他们重新测,不然就不给钱。我说不太可能是华大的问题,他们测序都是有标准流程的。我建议他仔细检查一下自己的流程有没有问题。那个时候他还是相信我说的测序质量很差这个判断的。在第二天下午,我将报告还有一些示例给他看,可他却开始说我要求太严格了。还说这个结果很新颖,可以发表。我当时被他震惊了。这说明他一个土壤学家连微生物测序报告都看不懂,生信知识完全是零。之后我在微信反复劝说过他很多次,让他不要继续送样本到华大测序。他都不听,执意要继续送。当然,出现质量很差的测序其实是很正常的,可是明明知道测序质量很差了,还一意孤行继续送。这种操作是令人震惊的。这就相当于工厂质检连续大规模出现不合格产品,不但不停机检查,还继续运行,完全是徒增损失的做法。一直到2021年10月,我跟他聊天时,他才承认,那些测序质量确实是很差,不能用,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我之后跟他一起回顾了他取样测序的全流程,发现华大用的提取DNA的试剂是一种通用试剂,不适合他的土壤样本。这才算找到原因。

当然广以教授这么做,很多也是迫不得已。Yigal Achmon教师是在2018年以助理教授入职广以的,在2022年就通过长聘考核转正为副教授了。他做的研究质量是差是水是挂名,在评审的时候就一篇论文是他主导的,但他能转正啊。学校就那么几个助理教授,相关研究我基本都知道的。还没走的人里比较好的就是徐新鹏了。他在2017年加入广以,之后2021年,2022年的长聘考核都没通过,到了2023年才过。按照以理的标准,他不过似乎也有理由,但是其他明显比他差很多的助理教授,也过了。他主要就是吹牛水论文不如Yigal Achmon教授。

进了广以之后,我以前那些国外安心做研究,不跟风,不拉关系,不水论文,国内科研经常跟风,拉关系,水论文之类的滤镜,碎了一地。因为广以那些教授,一个个跟风拉关系水论文的程度比我所知的国内任何一个大学都要离谱。而且这些教授还振振有词。而在退学的时候,虽然科研的滤镜碎了,我还觉得,Yigal Achmon教授虽然坏,虽然有可能会犯罪,但是只要我去了其他学校,广以顾及影响多少还是会管一管,也就是道德上法制观念上我还是有滤镜的。之后每个月我都在刷新对广以下限的认识,直到最近终于意识到高等教育机构中居然还有这样的人间地狱。


讨论

我自己在广以上课上的很少,和同学交流也很少。广以的前三个阶段,成立到衰败苗头初显,犯罪文化传播,信任危机人人自危,都跟我没什么关系。第四第五个阶段,转变为国际犯罪中心,是因Yigal Achmon教授对我的违法犯罪而起。但其实即使没有这一出,通过统计数据和重点案例的形式陈述广以的综合情况,我们也可以看出,广以发展为国际犯罪中心是必然的事,因为广以在龚新高校长当选人大代表后,本身就有强烈的将犯罪扩张到全国范围的愿望。我个人的情况在里面只是作为背景穿插带过。对我的详细情况有兴趣的,可以看我的知乎主页有更多的介绍。

大家不要轻易和其他大学类比。就像我说的,一开始师兄师姐抱怨的那些情况,饭堂难吃,行政人员态度恶劣,这些情况很多大学都有,国内国外都一样。我个人认为,像不同的教学方式,不同的生活方式,这些都是个人选择的范畴,但到了违法犯罪这一层面,大家应该是有共识的。

另外,广以也有一些人对我有各种善意的暗示,这我也是记得的,之后有机会我会提一下。包括现在这些消息能在广以传播,都得到了一些好人的帮助,但是现在广以是个法外之地,违法犯罪长期没人管。在长达两年的筛选下,广以目前只剩下两种人,一种是比较怂的,只敢暗地里传送一些暗示,又因为各种客观原因始终很难退学的,还有就是一些死硬分子。在我和广以的长期谈判中,发现广以的死硬分子特别多,势力特别大,总体基本没有和平转型的可能性,所以在反复受到威胁后,就写了这个回答。我这里处于受众考虑,主要是挑了一些大家都能快速理解的案例,广以实际的情况其实比这个回答描述的还要严重得多。

现在还在广以的同学,你们可能没意识到我实际上让很多人避免了被谋杀。在广以转型为犯罪中心之前,广以的杀人案大多是独狼或者小范围的行动,相关杀人犯已经发展到因为非常小的矛盾都要杀人的地步了(2022年10月,我仅仅是没去上学半年多,拒绝了Yigal Achmon教授的合作邀请,他就要杀我了)。如果没有我将Yigal Achmon对我的霸凌进行小范围公开,广以的异常死亡会一直持续下去很长时间。

广以目前还是法外之地,我向鮀浦派出所报过多次警都没有用。相反九月底广以还指使鮀浦派出所警方对我和我家人进行各种恐吓骚扰,我之后就开始整理广以的种种劣迹。先发现广以生物技术与食品工程系Ashok Patel教授死的蹊跷,将之在国际上公之于众。之后我又发现其他三位老师遇害的事,在反复劝说Yigal Achmon教授自首未果后,也将其公之于众了。评论里也有广以的人在嘲笑我。这目前确实是拿广以没办法。所以只能诉诸舆论。当然诉诸舆论肯定也不是能立竿见影有效的,像Ashok Patel的朋友们2020年就在Twitter在Facebook上尝试过,还各种写信,最后也没能启动调查。现在我来接棒做这个工作,我会坚持下去的。

另外,有些人可能会说,广以有一百多老师,一千多学生。这些死的老师就是几个人,广以对社会更重要。他们似乎想论证,为了广以的“名声”不去调查这些遇害事件是理所当然的。首先我不知道一个升学科研一团糟的国际犯罪中心对社会还有什么重要性。这些人首先是对学术的差异没有认识。以Ashok Patel为例。他现在的总引用量是一万,预期未来一共是两到三万。而Yigal Achmon教授和他年龄相仿,他现在的引用量是一千(而且是Ashok Patel已经死了四年后做比较),正常情况下,预计未来一共是两三千这样的水平。而Ashok Patel正值壮年,在临死之前还在不断产出,他没死的话,终身的总引用量正常可以达到八到十万这样的水平。广以另外还有两个教授,他们是五十岁以上加入广以的。在他们加入广以后,即使算上所有的工作,未来累积总引用量也很难达到这个水平。也就是用引用量这个标准来衡量的话,Ashok Patel一个人的产出,是比广以生物系其他教授所有人加起来还要多的。而这样的人,就这么死了。

而且这种算法还远远低估了这种差异。因为Ashok Patel还有学生。他这样的人是能留下一些学生,在油脂领域留下名字的。更别提Ashok Patel的死,产生了多少副产品,多少人因此离职,多少人的工作被打断,又激励了多少犯罪分子。而广以在变成国际犯罪中心后,其破坏就迅速超过其产出了。我这里列出来的,还只是一些非常有名望的,可以查证死得很蹊跷的人,其实我还发现一些普通人可能也失踪了,但是因为他们不怎么用社交软件,所以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还活着没有,什么时候死的。仅仅是计算2020年夏到2021年冬,广以教师公开的死亡率,就高达百分之四以上。而中国在二战时期死亡一千八百万人,人口四亿人,换算下来死亡率也是百分之四左右。大家只是来上个学上个班,不是来送命的。

从社会大局来说,广以现在在校生毕业生一共一千多人,如果广以这个国际犯罪中心未来不断招人,受害者的人数在一两年内就会突破这个数字(今年就招了六百多人了)。而且广以毕业生的人数非常少,比在校生少得多。而且目前能查到的死的都是些很有声望的人,比如Ashok Patel一个人的产出,是比广以生物系其他教授所有人加起来还要多的。

对于那些在广以待过的人,大家可以学习Mario Lanza教授。他在2016年加入广以,在2020年秋辞职。他加入广以前后都发过Nature子刊,没在广以实际做什么实验。他在2023年发了Nature正刊。Nature是国际顶级期刊,大家应该是知道的。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86-023-05973-1 他目前在新加坡国立大学,是忆阻器领域的领军人物之一。所以我说,即使在广以待过,只要离开广以,跟广以撇清关系,是可以有很好的发展的,Mario Lanza就是我们的榜样。

最后,我想分享两段话,一段是我的一位相知近十年,本科华南师范大学,研究生北大的好友在2022年10月10发的一条朋友圈:“这世界越来越不好了,几乎做不到任何有起色的事,所做的只是默默放大责备的声流,随着PTSD汇入神经,立身于任何一个阵营,都要背负责备别人的责任,身兼多个角色,就是自我责备于他人责备的日夜交战,我终于理解了朋友的痛苦,这责备渐渐折损砍断我的部分又一部分。世界也许不会好,但我想要停歇一些责备了”。而我从2015年注册微信起用的微信签名就是:“理解这个世界的美好“。我在广以遇到的事经常都会和她分享。那一天,我的在广东肇庆中学的高中同学也发了朋友圈暗示其正在汕头旅游,而我的房东和一位北京的书画家也跟我发微信消息。他们其实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向我暗示已经有人联系了我微信列表里的所有人和责备我。可惜我当时没能听懂。

另一段是一则以色列寓言“小偷的帽子在他的头上着火了“(על ראש הגנב בוער הכובע)

这个希伯来语习语可能来自俄语习语“小偷有一顶燃烧的帽子”(На воре и шапка горит),指的是因自己的错误行为而感到内疚或不舒服的人。它表明小偷知道自己的罪行,内心感到恐慌或不安,就好像他们隐喻中的“帽子着火了”。言外之意是,即使表面上表现得很平静,罪犯也无法掩饰他们的内疚或不安。这是一种比喻的方式,用来表达犯下罪行的人的良心在困扰他们,即使他们试图表现得正常。https://www.quora.com/What-does-the-Russian-saying-The-thief-has-a-burning-hat-m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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