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gal Achmon教授取得我信任的关键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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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文中为了行文简洁,主要突出了我和Yigal Achmon教授的矛盾,对他取得我信任的细节做了简化。我在这里另外写一篇文章做介绍,对他取得别人信任的基本手法进行分析。

我与Yigal Achmon教授从2018年入学时相识。他也是在2018年加入广以成为助理教授的。在2020年4月,我因病入院。此后错过了大多数的期末考试,因此落下了许多课程。随后我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好。 2020年10月开始我在校外住宿。在2020年11月,我因故错过了一场实验课的介绍讲座,那个实验课是Yigal Achmon教授名义上是负责的,实际上他是讲那个介绍讲座,之后实验课部分是另外一个实验室的老师负责的。他此后花了十几分钟在办公室单独给我补了那个介绍讲座。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对他来说是可帮可不帮的事情,我觉得广以可能一半的老师在这种情况下可能都不会帮这个忙。我因此很感谢他,对他所在的领域,土壤生物日晒进行病虫害防治,做了相关的了解。而且我的父亲是做森林病虫害防治工作的,和他所从事的土壤病虫害防治有相似之处,所以我在12月写了一封邮件对加入他的实验室表达了兴趣。此后我们都很忙,没有联系。

在2021年3月,我再次联系Yigal Achmon教授,他当时在以色列,我和他有过几次视频会谈。他说希望看看我的能力,希望我能先做一点东西。我在3月底我给他发过一篇有关生物日晒的综述,他此后没有回复。在这前后,我还对他过往的研究的相关数据做了一些简单的重分析,并在视频会议上给他展示了,得到了他的认可。在视频会上他提议我可以参加研究课,有学分,并主动承诺会高分通过。我当时感觉他很有诚意,有公平交换的概念。当时我的理解是我帮他做一些生信分析,然后他给弄一个研究课,一方面研究课的高分可以拉高我的GPA,而且研究课虽然不是必修课,但多出来的学分可以用来满足学校的毕业学分要求。我完全没有想到研究课会增加他对我的权力,会变成一个他向我敲诈勒索的工具。我以为研究课就是纯粹他帮我提高绩点和学分,是公平交易中他对我的付出。

4月初,他给我发了许多文件,其中包含一个使用番茄渣来进行生物日晒的代谢组实验数据。这个实验是2016年在加州进行的。我能猜到他这个数据集是在西海岸质谱中心做的,是全世界最好的气相质谱中心之一。我对此很感兴趣,在和他确认相关细节后进行了分析,并在2021年5月中向其提交了初步的分析报告,分析报告的内容包括使用SolCyc进行代谢通路分析,KEGG进行代谢功能分析,使用QIIME2进行微生物组分析,使用PICRUST2进行微生物群落功能分析,还有相关网络分析等。这些报告帮助他理清当前的研究情况和判断接下来的研究方向。分析报告中我建议向做质谱实验的西海岸质谱中心询问原始质谱数据进行重新解析,以获取更好结果。

2021年5月底,我和他的同僚Prof. Nir Sade和他三个人有一场视频会议,会议中我问Prof. Nir Sade,“在这个数据集中,生物日晒组和对照组的差异虽然是显著的,但是变化的绝对值比较小,这是否会有一些问题。” Prof. Nir Sade说:“这不是问题,我们更关心是否显著,因为我们用的盐的含量是比较低的,如果我们用比较高浓度的盐,变化就会很明显”。这是当时我们全部的主要对话。随后Prof. Nir Sade向西海岸质谱中心咨询,成功拿到了相关质谱数据并发给了我。

Yigal Achmon教授在5月底那场视频会议后不久,就在另一场谈话中跟我主动说,“我跟Nir谈了,这篇番茄论文的论文撰写,数据分析就都你一个人做吧,这是一个暑期工作。既然你做大部分的工作,你就是一作”。虽然那个分析比较复杂,但直接给个一作是稍微高出平均水平的(一般是第二或者倒数第二作者,共一或者共通讯)。这让我进一步对他有好感。

Yigal Achmon教授在6月中离开汕头之前,对我说希望我能在暑期向他实验室的学生教一门生物信息学课程。我当时说,我还要写论文没有那么多时间,他暗示我可以做共通讯。再加上本来的一作,我觉得这个条件太好了,就答应了。谈话结束后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想着什么时候跟他说我排第二共一就可以了。

2021年7月,我身体不适,多次去医院就诊,未能像预期一样在暑期高效完成所有的论文撰写工作。 2021年9月,我向Yigal Achmon教授发了一份生信课,Community analysis of microbiota,的课程大纲,可随后事务繁忙,课程一直没有正式开展。 Yigal Achmon教授有催过我,但他每次催我的时候,都是用非常好的语句,说什么我永远站在你的一边。你很聪明一定能很快完成之类的话,所以他催我我就抓紧去做了,并没有觉得他催我本身有什么问题。而且我知道他还有不到一年就要长聘考核,也理解他自己的难处。

可以说,从3月到10月,半年多的时间里,他这个人说话都是非常得体的,而且会口头承诺非常好的条件。他说的条件几乎是他能拿出的最好条件了。所以虽然他犯了不少错,让我有一段时间意识到这事搞不好我会吃亏(主要是名声上的,比如他闹出什么笑话,人家会不会关联到我),但再三考虑后,看在他当时表现的诚意上,还是没有中断和他的合作,只是把可能会吃亏的部分尽量控制风险(比如他让我加入他实验室,我没有签名,没有办理任何手续,也没有参加他的组会),保持距离,这样即使发生也能少损失一些。我自己此前一直是秉持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态度,当时他的一些做法我虽然不认同,但认为不影响我们的继续合作。

我即使现在回想,我当时的反应也谈不上什么大的问题,因为Yigal Achmon教授伪装得太好了,如果要我因为他犯了几个错就中止和他的合作,那反而会显得我小肚鸡肠。

在2021年11月中,Yigal Achmon教授邀请了一位商人来学校讲座,内容是有关使用AI预测土壤微生物组变化的。我听了他的报告后发现他对微生物组的很多基本常识有错误,可Yigal Achmon教授认为他在计算机上会有他的长处。我在报告当天晚上跟他解释到凌晨,说他所谓的用AI去预测土壤微生物组的变化实质上和市面上的AI预测人体肠道菌群的变化是差不多的,他才意识到那个商人不靠谱。第二天下午我跟他见面的时候,他说,“你这个番茄论文最好在年底前完成,明天毕业前发表,如果你不能发表的话,到时候评审委员会的老师可能会问一些很难的问题,那样可能会影响到你的毕业”。然后他说,“你毕业之后你会去很好的学校。你以后会很忙的,你没有时间的。”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威胁我。这话当然是很有问题的,因为这只是个本科生的研究课,只要提交一份报告然后做个演讲介绍自己的成果就可以了,本身没有论文发表要求,很多学生都是没发表论文的。而且研究课是个选修课,不是必修课,最多就是影响我的总学分,但我学分足够的话,不会影响到我正常毕业。但我当时觉得他是担心自己的长聘考核,我心里还是有点理解他的焦虑的,我就跟他说他目前做的微生物测序的项目,只要他测序质量过关的话,我能很快帮他做好分析然后找个审稿比较快的杂志发表。至于这个番茄论文,我判断要半年内发表是有困难的,因为农业的论文审稿经常就不止半年。他后面没有反驳我的说法。

后来Alex Samusev博士将我踢出了一个食品微生物实验课,我去找Yigal Achmon教授帮忙的时候,他才真正露出了他狰狞的一面。在一次会谈中,我说,我会给你的学生上课,你这些分析不需要很多的技能,你不用太担心我毕业后的问题。随后我换了话题,我一作的话你是什么作者呢,你会不会是倒数第二呢。我当时其实是有点奇怪,他这样的态度,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想从我这里拿到什么东西,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让步,毕业才是最重要的。他说我是倒数第一。我说其实共一也可以,他就说,我们(和Nir)决定了,你共一。我本来的意思是之前说的我给他学生上课,他给我独立一作加共通讯变成共一加共通讯,结果我一提,刚开始说好的独立一作都没了。不过应该说,不上课的话这事也是公平的(一般的情况就是共一)。上课的话有点吃亏了,但我当时碍于形势,也不好发作。我就把这个吃亏当成是他帮我解决这个实验课的问题的条件之一了。

随后呢,他就彻底把我逼到墙角了,一边跟我说这事跟他完全没关系,Alex Semusev博士很难谈,他谈了没什么用,另一边又跟我暗示,如果我给他更多条件的话,还是有机会的。我居然信了。然后又给他承诺了其他条件,比如另外一篇我的数据库的论文可以让他做一些实验。随后他跟我介绍了一个JGI下属的对微生物数据集进行整理的项目,并说明年的田间实验可以让我设计。

从上面可以看出,他跟人谈交易的时候,哪怕是勒索,他都不会让这个事完全看起来是敲诈勒索,而是看上去是公平交换的,只不过是“稻草”换“金条”的事,可是学术上的事,不是真正从事这个行业的,公众是很难分清学术上“稻草”和“金条”的区别的。

而且呢,我当时就判断那个设计metadata的项目是无法发表的,因为类似的项目此前已经在Nature子刊还有一个微生物的顶刊有两三篇了,是EMBI主导的(事实上到现在三年了也没发表)。我也不认为他当时的进度能在2022年就开展田间试验(事实上到现在三年了他也没发表一篇田间试验的论文)。实际上他这些东西连“稻草”都不是,而是纯粹的负资产,不过他自己当时是真的相信的。判断一个项目能否发表本身是需要极高的学术水平的,而他没有那个能力去判断。

最后他在心满意足后,对我承诺会帮我解决此事。我又跟他说以后就算有什么其他问题他的学生做不了,我也可以做,我如果没时间的话也可以推荐其他人帮他做。而他是那门课的主管教授,是有能力解决的。可最后那个实验课所有的同学都过了,就我一个人在上了一半多的课后被踢出来了。

我的经历其实说明了Yigal Achmon教授与人合作取得信任的基本手法,就是在一开始先隐瞒自身不利条件,承诺高出平均水平的条件,以诱导别人先做超出平均水平的工作,然后事成又推卸责任,反悔到平均水平,这样别人有苦说不出。同时他会反复诱导设陷阱以取得更多权力,当他有权力后,他会不断利用其权力进行敲诈勒索,但在敲诈勒索的过程中,他又会给一些稻草作为交换,让这个事对外行人看起来是公平的。而在实际操作中,由于他的智商判断能力极其有限,那些他所谓的稻草其实通常是负资产。

反复诱导设陷阱以取得更多权力,隐瞒不利条件,出尔反尔,推卸责任,敲诈勒索,伪装公平交换,判断能力有限,是他的几个核心特点。

我在2021年底之后就停止和他主动联络了。而他在2022年1-5月有找过我多次,大致暗示明示我是否愿意继续和他合作,我都委婉拒绝了。紧接着他就开始筹划杀人计划了。

我在2023年7月意识到一系列针对我的违法犯罪行为之后,他先是跟我提了个条件,说要删除和他的聊天记录,然后就会停止,我当时居然信了,删除了,然后紧接着他就跟我说“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你好。”而实际上他紧接着就把谣言闹到PNAS去了。而在2023年8月中的时候,他又跟我说,我可以直接给你一个以理的学位,你要如何如何,主要是删除更多的聊天记录。我当时居然也信了,进一步配合删除了聊天记录。而我删除后,他立马就翻脸了,说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没有任何权力,只有谁谁有权力。然后他又说我可以帮你做实验,以伪装公平交换。而他自己的实验质量差的一塌糊涂。再然后呢,他在意识到自己无法抄袭我的论文,也无法杀我之后,又放风说自己已经放弃抄袭谋杀企图了。事实上他在2023年7月到2024年6月和我谈话中使用的手法和之前2021年八个月时间里使用的手法的核心是一致的。

据我目前的了解,他去鼓励别人抄袭,用的也是类似的手法。他的主要逻辑就是,我偷了很多东西,随时可以逮捕我,而且我品德不好,能力又很弱,所以抄袭我的工作是完全合情合理,而且没有任何危险的。

他自己当然很清楚这些逻辑没有一个字是真的。首先他在2022年6月-9月就对我进行了详细调查,没有发现任何能指控我犯罪的问题,否则他就能直接开除我了。就是因为实在找不出问题,他才不得不编造偷窃谣言来开除我。我的品德无论在哪个圈子和平均水平比都高得多了。至于我能力弱,这就更搞笑了。他想杀我两年了,出动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都杀不了我。他自己那么自私的人,我能力弱,为什么不能直接剽窃我的论文呢?为什么要让人家去剽窃我的论文呢?事实上他在2023年6月的时候就知道我是得到Peter Bickel全力支持的,而且他也非常清楚中国政府不会支持他。他对杀我的难度,抄袭我论文的难度,虽然有低估,但是有一定了解的。但他完全隐瞒了这些不利条件。然后他诱导那些人去抄我论文,不成功又把责任推卸给我。他用的手法,无非还是反复诱导设陷阱以取得更多权力,隐瞒不利条件,出尔反尔,推卸责任,敲诈勒索,伪装公平交换。而且由于他判断能力有限,没有意识到他“给”别人的很多东西都是负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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